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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府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没有?”书房里,楼澈站在窗前问。
韩越道:“成王近日总是去太子宫,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情况。”
这成王和太子什么时候交往的如此频繁?
楼澈想了一会却也想不明白,又问:“最近南渊怎么老是窝在房里,同一屋檐下这一日却不曾见上一面,什么情况?”
一提到南渊,韩越便强忍着那股笑意,幸灾乐祸道:“他啊自从燕归山回来之后就被叶非那小屁孩缠上了,叫的南渊那是一个头疼,这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楼澈觉得奇怪:“哦?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精进了这么多?”
韩越耸耸肩,一无所知道:“这我就更不知道了。”
“阿澈!”门外,传来陌如玉那爽朗的叫唤声。
韩越叹息一声:“又来一个。”此地已无容身之处,索性知趣的退了出去。
“阿澈,今日就是年夜了,你这府上怎么一点年味都没有,好歹也把窗花贴满了才行。”陌如玉上来就扫了一眼他这屋子,冷冷清清的,没意思。
“那要不要一起过年?”楼澈问。
“什么?”陌如玉脑袋一晃,怀疑自己听错了。
本想着楼澈会再重复一次,但听见他说:“不想就算了。”于是转身就走。
“唉唉,阿澈。”陌如玉一把将他抓住,卖乖道:“既然阿澈肯成全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可是我总不能扔下茯麟他们跑来你这吧,那我这个一家之主可就当的不称职了。”
“所以你是想让本王把他们都请过来?”楼澈还不知他肚子里打着什么算盘。
陌如玉笑了笑,脸皮极厚道:“知我者阿澈是也。”
楼澈宠溺的摇了摇头,却意外的答应了下来:“过年本就是该热热闹闹的,反正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无妨。”
“还是阿澈你善解人意。”
“少来。”
……
整整一天,府里的人忙的不可开交,就连蹭年饭的那些人也都过来贴窗花,年味瞬间高涨。
唯有楼澈和陌如玉坐在凉亭里下棋。
这一坐便是整整一个下午,等到傍晚的时候,阴沉的天空突然飘起了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