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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马,她便火急火燎的冲进了府里,却在去找楼澈的路上撞上了迎面而来的韩越。
“谁呀!”韩越手中的军卷被撞落了一地,立马火起,可当他看见是和宁时,立马赔罪:“郡主。”
“楼澈哥哥在不在?”和宁急道。
“在书房。”
话音刚落,和宁便刻不容缓跑去了书房。
“楼澈哥哥!楼澈哥哥!”
听见和宁的声音,楼澈立马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定定的看着门口。
和宁一进门就冲到楼澈身边,紧紧抓着他的袖子,神色不安道:“楼澈哥哥你救救我好不好?”
楼澈从未见过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一时拧了眉,问:“怎么了?”
“草原节度使今天来到宫里,提起了当年和亲一事,皇上要把我嫁去草原。”
这事,楼澈也略知一二:“那是当年父皇和草原的承诺。”
“可是我不想嫁去草原,纵然我不能做你的王妃,可我也不能将就嫁一个我不爱的人,楼澈哥哥,你忍心看我痛苦一生吗?”
楼澈看着她红肿的眼眶,一时却也哑口无言。
“你若不肯去草原,那便喝了毒酒一了百了,他们总不能拉个尸体回去拜堂吧?”
而后便看见陌如玉一身白衣走了进来,他的表情风轻云淡,说的话更是草菅人命似的,楼澈瞪他一眼:“陌如玉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陌如玉微笑的走了过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这两人道:“都说这圣命难为,你不想嫁去草原,可却也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这嫁过去,余生多半是遗憾,还不如了残此生,断了那皇上的念想,至于这残局如何收尾,那可就不关你的事了。”?
装病也是病
这一套说下来,听的和宁是一脸蒙,听的楼澈连连摇头。
突然,和宁不顾场合的哇哇大哭起来,指着陌如玉哭腔道:“你好毒的心肠,我这花季少龄你却让我去死……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