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咬着牙忍着痛:“我也是想等这段时间过去……再禀告殿下……”
“和宁犯的是抗旨的大罪,这件事拖的越久,往后也越是棘手,好在事情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要不然你这颗脑袋哪里还保得住。”?
心软之人
南渊清洗了他的伤口,继而上了药。
“嘶……”韩越痛的忍不住脸色都扭曲了。
“活该。”南渊碎了一句。
韩越哭笑不得:“我说老渊我都这样了,你还取笑我。”
“罚你三十杖已经算轻的了,要是做军法处置,你这下辈子还有机会站起来吗?”
被他这样一说,韩越倒也不觉得委屈了:“那倒也是。”
南渊上了药,顺势盖好了被子,临走时还忍不住挖苦一句:“这三天是下不来床了,安心的躺着吧。”
等待他走到门口,却撞见一位宫女,见到南渊欠了欠身,问:“南先生,请问韩大人在吗?”
“在。”南渊让到一边。
宫女来到床前,恭敬叫了声:“韩大人,我是郡主的贴身丫鬟,此次受郡主所托,给大人送药来了。”宫女从袖中拿出一瓶药:“这是太医院最好的金疮药,郡主特地交代一定要给韩大人用上,另外还交代奴婢,谢谢韩大人此次出手相助。”
“郡主言重了,只是小伤不不碍事,只是不知道郡主她怎么样了?皇上有没有罚她?”
宫女叹息一声,不容乐观道:“皇上将郡主禁足在了院子里,不得人任何人探望,直到郡主答应和亲为止,如若不同意便革去郡主身份。”
“什么?”韩越惊讶。
“奴婢告退。”
“好。”韩越漫不经心说了声。
等到宫女离去,南渊又折了回来:“行了,郡主身边好歹还有苏贵妃撑腰,你瞎操个什么心,就算她当不成这郡主,留在宫里过的也不会比之前的差,你胳膊再长也伸不进那宫里吧。”
韩越叹息一声,蹙着眉,不说话。
南渊见他这杞人忧天的模样,摇摇头转身朝门口走去,这次又撞上了楼澈。
“殿下。”
楼澈问:“他怎么样?”
南渊笑了笑,打趣道:“你若是心疼他,又为何下死手,这三十棍打下去还能好到哪里去,没个十天是好不了喽。”
楼澈淡然道:“做错事理应承担后果,罚他三十棍算轻的。”
南渊觉得他口是心非,故意打趣道:“那你现在又来看他作甚?”
楼澈微叹,不说话。
南渊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