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俯身,他凑过去低声和傅夏说:“明天去了警局,你最好是好好说话,否则我可不能确保你能出来。”
傅夏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吵得傅苍溪烦躁,他皱了皱眉,狠狠地踢了一脚傅夏,傅夏倒地。
“闭嘴,吵死了。”
说着,他起身躺在床上。
傅夏就这么被绑了一晚上。
次日,警察找上门来了,保姆带进屋时,其他人还在屋里,只有傅邢昀在楼下。
“你好,我们是警察,傅夏在吗?”
傅邢昀问道,“什么事?”
“不久前我们在火灾现场找到了一名男尸,经过现场勘察,他死于人为,最后一位见他的人就是傅夏。”
傅夏还是暴露了。
“在楼上。”
傅邢昀叫来保姆,对保姆说:“你去敲二叔的门,让他带傅夏下来。”
“好的。”
保姆上楼去叫人,傅邢昀指了指沙发示意说:“坐吧。”
几分钟之后,傅夏被带了下来。
傅夏下来之后,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说的全部是骂傅家人的话,还说傅苍溪不配当他的父亲,挣扎着要逃离。
所有人都以为傅夏是在说气话。
傅夏还是被警察带走了,傅夏被带走之后,傅苍溪再次因为悲伤过度晕了过去。
傅邢昀见状,立刻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家庭医生说了和上次一样的话,悲伤过度,思虑过重。
说完这话,傅苍溪醒了过来,瞧见傅邢昀,他虚弱地开口问傅邢昀:“小昀啊,如果小夏被定罪的话,还能出来吗?”
傅邢昀说,“我问了一下,故意杀人至死亡的,他情节比较严重,最少都是无期徒刑。”
闻言,傅苍溪的神情瞬间苍老了许多。
他说:“都怪我,以为送他去了国外,他就可以好好做人,我真该把他留在自己身边的。”
望着悲痛欲绝的傅苍溪,傅邢昀抿了抿唇,他在想,他是不是做错了。
他昨晚还在怀疑傅夏不是二叔的儿子,二叔看着这么伤心,是他多想了。
傅邢昀抿了抿唇,说道:“二叔,你好好休息。”
说完,傅邢昀就出来了。
陆离乔迷迷糊糊地听到开门声,他睁开眼睛,看见进屋的傅邢昀。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又落在陆离乔的身上,仿佛镀了一层光。
见到陆离乔的那一刻,傅邢昀的心平静了许多。
他到床边,将头埋在陆离乔的脖子处,汲取他的味道。
察觉到傅邢昀的动作,陆离乔呢喃着问:“傅先生,你怎么了?”
怎么出去一趟,心情就不好了。
傅邢昀说:“傅夏被带走了。”
陆离乔疑惑地问:“你后悔了?”
傅邢昀低声说:“有一点。”
其实也谈不上后悔。
他问陆离乔:“乔乔,我狠心吗?”
陆离乔问傅邢昀:“是你逼他犯法的吗?”
傅邢昀怔住片刻,回答说,“不是。”
“那不就是了,虽然我也挺不喜欢薄挺的,但傅夏杀了他,那是事实,他该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