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钥匙在桌子上。”
顾峙说完之后就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顾峙，你他妈，，，”
“顾医生，那个病人手术时间到了，你可以过去了。”
“好的，马上就来。”
顾峙穿上白大衣，看了一眼何季，就往外走。
“顾峙，手术什么时候结束？”
“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回去休息吧。”
顾峙把车钥匙塞到何季手里，走了出去。
何季看着他的安排表，满满当当地。
“这么忙，居然还去找他。”
何季拿着车钥匙，准备离开，一个护士推开门进来。
“你是顾医生的朋友吧？我进来帮顾医生拿一下表。”
“嗯。”
何季看着这个护士，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
“顾医生的手术要多久？”
“啊？时间啊，大概三四个小时的样子。”
“谢谢。”
“不用客气，不过，如果你想等顾医生下班的话，可能得后半夜了。”
何季点点头，看着护士拿着表离开。
何季把车钥匙放在兜里，进到顾峙的休息室里。
看着角落里摞得老高的礼盒，何季轻笑一声。
“真是搞不懂。”
何季把椅子靠背往下放，躺在上面玩手机。
苏亓公寓，苏亓抬了抬胳膊，今天去拆了绷带，除了不能大动作，其他的都还好。
何肆从浴室出来，看着苏亓拿着笔记本坐在床上。
“洗好了？”
“嗯。”
苏亓把电脑放到一边，对他招了招手。
何肆走过来，看着他。
“怎么了？”
“坐下。”
苏亓拿起吹风机，在手上试了一下温度，刚刚好。
头上传来吹风机的声音，何肆乖乖地坐着等苏亓给他吹头发。
何肆一个激灵，差点掉床下去，苏亓关掉吹风机。
“怎么了？”
“没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阵凉风灌进后背，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可能是应激反应。”
“好的，我注意点给你吹。”
何肆拨了几下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没事，已经差不多干了，你快去洗澡吧。”
苏亓摸了一下他的头发，把吹风机放到一边。
“行，那我去洗澡了。”
“好。”
何肆把毛巾挂起来，转身出房间的时候，手机响了。
“叮铃铃，叮铃铃”
何肆拿起手机，看着这个陌生的号码。
他走出房间，按了接听键。
“喂。”
“何肆，别来无恙啊？”
“是你？”
“感觉你日子过得不错嘛？”
“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
何肆拿着杯子，准备接点水喝，等着对方的后续。
“毕竟没有你的话，我就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你到底想说什么？”
“怎么？叙叙旧的时间都没有，看来你家那位管得挺严的啊？”
“你，，说不说到底？”
何肆看着胳膊上的疤痕，有点暴躁。
“我还没说我要说的事，你就已经心情不佳了，要是我再说点什么，你还能受得了嘛？”
“有话就直说。”
“没什么，就是问问你还需要心理治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