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亓站在离战况十几步距离的地方，何肆看着他。
“玩得挺嗨啊？”
“嗯？”
“装，接着装。”
“阿肆，真聪明，都被你看出来了。”
何肆嘴角抽了抽，用眼神睨着他。
“阿肆，你别生气，主要是想……”
……
何肆看着他，轻声道。
“刚刚叔父让我去做心理治疗。”
“我陪你。”
“不用了。”
“阿肆，，”
“想什么呢，我是好了又不是放弃治疗了。”
“？”
苏亓一脸疑惑，何肆捏了一下他的脸。
“上次，你跟那个心理医生的谈话，我听见了。”
“阿肆，我，，”
“听我说完，我当时真的以为自己会害怕，害怕你知道我的过往，但是后来，，”
“并没有，反而有种很轻松的感觉，因为这件事，压在心里太久了。”
“我不敢也不想去直面它，但是那天我发现，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不论生老病死，我都陪你。”
说完之后，何肆看向苏亓，后者嘴角上扬，紧握着何肆的手。
那句‘不论生老病死，他都陪他。’何肆会永远铭记于心。
何季拉着顾峙往咖啡馆走，快到咖啡馆的时候，顾峙甩开了他的手。
“够了，何季，别再消耗我的感情了。”
顾峙转身就走，何季把他直接拉到一旁的小巷子里。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顾峙，我喜欢林莫，，”
“呵，，”
顾峙笑得嘲讽，眼睛微红，推开他。
“如果想要说你的深情，就不用了，我还有事。”
顾峙从他旁边走，何季拉着住他的胳膊。
“那是之前，我一直以为我喜欢的是他，可是，，”
“刚刚跟何肆聊完，我知道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叔父，你对林莫只是感激之情，对顾峙是喜欢。”
“可，，”
“每次顾医生生气走开，你都会着急追上去解释，你会担心他。”
“你还很害怕他跟别人在一起，对吗，叔父。”
“嗯。”
“但是，这些对林莫是没有的。”
“嗯。”
“所以，到底喜欢谁，你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不是么？”
何肆说完喝了一口咖啡，何季看着咖啡没有应声。
“何季不要拿我寻开心了好不好？”
顾峙甩开他的手，往前走去。
“何，，唔，，，”
过了好一会儿，何季松开顾峙。
“顾峙，我喜欢你。”
顾峙靠在何季的肩膀上，嘟囔道。
“什么？”
“顾峙，我喜欢你。”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