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帮鼓鼓的,生着闷气,不想跟眼前这个美人说话。
可司空昭整个人圈着她,没有了往日里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倒是让她左右都无法动弹不得。
她抬起小脸,本来就因为喝了酒,没眼眶就有些发红,结果被他这么一咬,眼眶就更加的红了。
司空昭抱着怀中的人儿,手指尖还缠着她一缕秀发,在哪儿把玩着,一边把玩,一遍开口,“殿下可还记得,今日是乞巧节?”
北洱不说话,司空昭又开口道,“我赠给垫带一块玉牌,那殿下有什么能赠与我的呢?”
北洱闷声闷气的吐出了两个字,“没有。”
司空昭抱着他,笑意越来越大,他知道她生气,是因为自己刚刚咬疼了她,只是他说出来的话却变成了……
北洱听着他低声在她耳边一句,“早在那日见殿下的第一面,就想咬上去了,只是那时候要是咬,便是连带着血肉都要一起咬下来的,殿下此刻该谢谢我,留了几分情面。”
北洱听完,眨巴眨巴眼眸,茫然抬起冰蓝色的眼看他。
“是吗?”
☆.公子身娇体软不易推倒(42)
司空昭诱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带着几分诱哄。
“是啊。”
好半响后,北洱语气闷闷的一声,“谢谢。”
他听完之后,却是抱着她,脸上的笑容,却是笑的愈发的深了。
兜兜转转的,司空昭这厮又盯上了北洱腰间系着的一块羊脂玉佩,上面还写着独孤两个字。
这是独孤皇室的象征,而她这块是极品羊脂玉制作而成。
司空昭伸出瘦弱且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那块玉佩,攥在手中把玩了好久。
因为这块玉佩的绳子较短,他捏在手中把玩的时候,总是一下一下的拽着她,。
北洱不得不电器脚尖,这样才能让他把玩到。
只见他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轻语道,“这是什么?”
北洱低眸望向那羊脂玉佩,老老实实的交代,“这是我的传家宝,这块玉佩就代表我。”
司空昭听完,便开口,“赠与我,可好?”
北洱鼓着腮帮子,扁扁嘴,“这个对我很重要的。”
说着,她想伸出手,把自己的玉佩拿回来。
而司空昭则把玉佩捏的紧紧的,“在殿下的眼中,是昭儿重要一些,还是这块玉佩重要些呢?”
因为这句话,北洱陷入了长久的思考与纠结。
啊~都好重要的啊,怎么抉择呢?
只是最终,她还是松口了,“当然是昭儿更重要些的。”
毕竟他是那人的碎片啊,当然比玉佩更重要的了。
不重要的玉佩,赠给更重要的司空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