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王莽更是不敢说话，把头低的更厉害了。
天色渐晚，多说无益，何太清对着王莽道：“你先回去，其他人接着找。”
王莽愣了一下，双手握拳行了个礼，随即转身出去了。
天色一晚周围也变得冷起来，姜福海见状送上一盏热茶来，小心翼翼从侧门一点点走进来。
何太清捏了捏发涨的太阳穴，还有突突直跳的眼皮，他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
“陛下，喝点热茶吧，天色不早了，您该就寝了。”姜福海跟了何太清几十年，自然也能看出他的愤怒和生气。
何太清看了他一眼，像是呢喃又像是对他说道：“若是百川有事，朕如何向如儿交代？!”
姜福海心头一颤，手中的茶盏也跟着一抖，险些没有抓住让它落了地，他先前的许多疑惑现在都已经了然，原来陛下如此宠信宁百川是因为如夫人，这么说来……
他不敢再想下去，只是端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心头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这件事只怕是天大的秘密，他也不敢多说，只当什么也没有听见。
何太清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姜福海，他知道姜福海听见了自己的话，也毫不避讳道：“他迟早要正名，你知道了也好，只是不要告诉旁人。”
姜福海松了一口气，连忙点头称道：“是，奴才明白了。”他悄悄地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