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老客户问起付雨晴前几年去了什么地方，怎么会突然回来。
付雨晴微微一笑，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了过去。
好在老客户没有多问，只是感慨的说道。
“付总，你就是M集团的脊梁骨，有你在，M集团才有灵魂，你回来就好了。只不过不管你以前去了哪里，那个地方或者那个人留不住你，该是多么没有脑子？他永远不知道他错过了什么。要是你愿意为我做事，你要我开出什么样的酬劳我都愿意。”
“陈总过奖了。”
付雨晴笑容浅淡，在送走老客户之后，视线去飘向了远处。
漆黑的夜空如同笼罩着一整块幕布，连半点星光都看不见。
付雨晴盯着夜空出神，想着老客户说过的那句话。
由始至终能留住她的，从来不是什么丰厚的酬劳或者待遇，而是那个人，那份无用的爱情。
好在，她想明白了，爱情的确很没用。
付雨晴准备回酒店的时候，手机忽然收到了一笔五千万转账的信息。
伴随的，是闫昀琛发来的一条信息。
“这是你的离婚补偿，如果不够，你可以再向我提，不过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做出任何丢人的事，毕竟你怎么也是我闫昀琛的前妻。”
看着这条信息，付雨晴挑起眉头，忍不住想笑。
闫昀琛的前妻，这个头衔很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