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到付雨晴甚至能嗅到独属于闫昀琛身上的浅淡古龙水味道。
闫昀琛还在靠近，他那双眼瞳极深，极黑。付雨晴屏住呼吸，只能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见过闫昀琛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那一刹那，她绷紧了身体，嗅到了危险靠近的感觉。
“你想干什么？”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
闫昀琛在距离她的脸不过咫尺的距离停了下来，他抬起一只手，攫住付雨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和他的目光对视。
“付雨晴，有时候我真好奇一个问题。”
付雨晴被迫和他的眼神对视，闫昀琛的眼眸幽深如寒潭，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她抿着唇瓣，尽量不泄露任何一点情绪的变化。
“你口口声声说你很喜欢我，为了我可以不顾一切，我怎么觉得那么像是假的？”
薄唇轻启，闫昀琛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付雨晴，说话间的热气悉数喷薄在付雨晴的脸上和脖颈上，给人一种酥麻灼热的感觉，却让付雨晴心头一片寒凉。
那些不好的回忆被勾起，付雨晴淡淡地笑了笑，眼里一闪而过的凉薄和自嘲，转瞬即逝就被她藏了起来。
“我以前很喜欢你是真的，不然没有哪个女人脑子秀逗了愿意为一个不喜欢的人忍受那么多年非人的折磨。”
“呵，如果你的感情是真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放下，仿佛无事发生？”
每每想起这个，闫昀琛就觉得心里窝着一团火，发不出来也浇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