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不迭的后退了两步,跟闫昀琛拉开安全距离。
闫昀琛的唇上残留一抹血迹,鲜艳又瞩目。
“这么爱咬人,你是属狗的吗?”
眼看付雨晴迫不及待的逃离他,看向他的眼神瞬间充满戒备,闫昀琛的神色不悦到了极点。
“没有把您的舌头咬下来,我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付雨晴忍着怒气,冷冷一笑:“闫昀琛,你刚刚的行为已经构成性骚扰了,我随时都可以告你,你知道吗?”
闫昀琛眸色一凛,他抬起手指,把唇上的那一抹血迹擦拭干净,一开口,每一个字都仿佛浸染了冰棱。
“开口闭口不是要告我,就是要起诉。你跟我,就只有这些话要说?”
“付雨晴,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以前,他从未对付雨晴有过半分留心,对她,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有的只是无尽的憎恶和厌烦。
直到这一刻,看着站在他面前冰冷疏离,浑身竖着尖刺的付雨晴,他才恍惚觉得。
曾几何时,那个站在他身边,永远乖巧,永远听话,永远注视着他的贤惠妻子,仿佛只是一场梦。
三年的时光不会有假,不过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变得这么快?
“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闫总不是最清楚的么?”
付雨晴讽刺地笑了笑,眸底一片冰寒:“不是你亲手把我变成了这样?其实说起来,我还应该感谢你才是。”
“不然那个傻子,我还不知道要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