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激动的连说话都结巴了：“不管了，这，这种机会可是千载难逢，我待会儿一定要，要找闫总签个名。”
杜湘湘愣了一秒，原本看到闫昀琛，她也是无比激动的，可是渐渐地她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为什么闫昀琛看她的表情好像不怎么友善？
付雨晴抿了抿唇，眼角微抽，最终什么都没说。
她早知道闫昀琛一出场必定有这种轰动的效果，不过某位大总裁似乎都不在意，那她也没有什么好为他担心的。
就在这时，杜凡不知道从哪里赶了过来，他快步走到闫昀琛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闫昀琛看向杜湘湘的眼神，顿时变得更加冰冷。
“你就是杜湘湘？”
闫昀琛走到杜湘湘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仿佛有一阵寒气随着闫昀琛的靠近扑面而来。
杜湘湘心头一凛，莫名有些发怵，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回答的时候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是。”
“你有泥巴过敏症？”闫昀琛似笑非笑，看着她的眸子浮动一层森寒。
“……”
杜湘湘没想到她刚刚跟付雨晴的对话，居然都被闫昀琛给听到了，这本来就是她故意为了怼付雨晴随口胡诌的。
可现在闫昀琛这么问了她，倒是让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到底是回答是，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