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种会因为你几句卖惨,就拱手将东西送人的人吗?”
傅渊一句接着一句,每个字都戳进唐鹤的心尖儿上。
下一秒,
唐鹤的脸色更白了。
唐鹤眼神复杂的看了傅渊一眼。
其实他现在很想反驳傅渊。
傅渊这话说的一大半都不对。
谁说他是不会心疼人的人?
姜笙不就是吗?
姜笙不就是因为卖惨了几句,然后各种让傅渊破例吗?
但是话到嘴边,唐鹤却默默的咽了下去。
突然才发现,是自己没有自知之明了。
姜笙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
他怎么配和姜笙比呢?
“傅大少爷就不怕被人是冷血无情的资本家吗?”唐鹤已经不抱希望了,干脆直接破罐子破摔了起来,他一屁股坐回到了沙发上,虚脱瘫着。
在刚才和傅渊的对弈过程中,他不知不觉后背整块衣服都打湿了。
不……
其实说的不对。
不是博弈。
而是傅渊单方面屠杀。
他在傅渊的眼里就像是随手捏死的蝼蚁一样。
蝼蚁怎么敢和野兽争风?
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怕什么?”傅渊笑出了声。
虽然傅渊的声音很沙哑很好听,但是明显自这个时候在唐鹤的耳朵里异常的刺耳,如果不是在等一个结果,唐鹤现在根本坐不住。
就像是一个罪犯在等着法官最终审判一样。
到底是死刑还是活着,都这傅渊的一念之间,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煎熬了。
“资本家有什么不好?”
“资本家更能明目张胆压榨人啊。”
傅渊就差把“我就是要压榨你”这几个写在脸上了。
很嚣张,很气人。
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谁让傅渊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
唐鹤觉得自己的精神世界都被击跨了,心态崩的不行,压根儿就没有再和傅渊对话的勇气,他直接垂头丧气的耸拉着脑袋,用沙发上的抱枕直接蒙上了自己的脑袋。
就在唐鹤自己都放弃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清冽的声音。
“想要要回这个房子,也很简单,再帮我做一件事情就行了。”
傅渊将手中的银戒直接摁回到了拇指上,然后轻飘飘的看向唐鹤。
“真的吗?”唐鹤一个激动,直接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激动的眼睛都充血了。
傅渊笑着看向唐鹤。
唐鹤突然觉得好像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
好像傅渊就像是在这里故意等着自己,刻意套路自己得意一般。
唐鹤觉得自己又一次掉进了这个老狐狸的圈套。
但是好像到了这一步好,也没有办法再回头了。
“说说看。”唐鹤看了傅渊一眼硬着头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