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疯了！
但是都是被姜逼疯的！
如果不是这个小家伙一直阴晴不定的操控着自己的情绪，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反复无常！
就在傅渊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哼咛的声音。
傅渊回神，垂眸看到了那张被掐的涨红的脸，傅渊指尖一烫，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赶忙松开了手。
姜笙瞳孔都散开了，傅渊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眼中自然流露出紧张惶恐的情绪。
就在傅渊以为自己失手将姜笙掐死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剧烈的干呕声和咳嗽声。
姜笙蹲在墙角咳的脸色更加的涨红，眼泪鼻涕都流了一地。
傅渊眼睛中一闪而过的心疼，傅渊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帮着姜笙拍背，但是胳膊都伸了一半儿，傅渊的手却僵在了半空中。
这一刻，
傅渊退缩了，也懦弱了，就连傅渊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样异样的情绪。
难不成自己的情绪真的太过激了……
不是啊，
明明是姜笙这个小妮子先气人在先。
要是她乖乖听话，乖乖跟着自己走的话，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明明都已经在这样在心里安慰了，但是傅渊却始终安静不下来，看着这样的姜笙心里很难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最后傅渊的手掌还是落到了姜笙的后背上，轻轻地拍着……
只是傅渊这边刚有动作，姜笙就没有声音了，整个人都是僵着的。
“对不起……”
傅渊低沉的说道。
姜笙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紧接着觉得可笑。
笑话，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哈哈哈……”
姜笙长笑着，那声音听着都有些渗人了，幸好傅渊是独栋别墅，私密性特别高，要不然的话非得被投诉不成。
“你笑什么……”傅渊垂眸，看着姜笙这个样子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我笑什么，傅先生难道不清楚吗？”
“我笑自己的无知，我笑着自己不长眼睛，我笑自己所托非人，我笑自己是个大傻逼！”
姜笙转头，对上了傅渊的视线，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出蹦，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捅进傅渊的心窝里面一般。
姜笙明明骂的是她自己，但是傅渊心里却不是滋味，比姜笙骂他都难受。
“对不起……”
傅渊盯了姜笙很久，也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出来的还是这三个字。
除了这个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一个智商高达220的天才，情商为0，尤其是在姜笙面前更是负数。
爱是什么？
从一开始他就不知道。
姜笙说爱他，他以为那就是爱。
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好像也不过如此，如果能重新选择的话，傅渊宁愿在那个漆黑的夜晚，自己没有开车赶回来，更没有选择将姜笙从牢里捞出来。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傅渊只能一点一点的收拾面前这一堆烂摊子的事情内忧外患，傅渊的心情也烦躁到了顶点。
“对不起？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