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他的道歉
“疼不疼？”厉慎行压低声音，声音隐藏着疼惜和温柔。
许绾绾没有说话。
怎么会不疼呢？
她被厉氏老爷子关在无人能知的地方，失去了自由和尊严。孩子临产的那天，老爷子固执地不让医生给她打麻药，说是麻药会对孩子有影响。
她痛的死去活来，差一点就死了！
想起过去的种种苦痛，她的眼睛里涌起了泪水。
厉慎行突然看到她的泪水，震惊万分。
他原本以为，她这样一个高傲的女人，是不会哭的。
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流泪！
他在她腹部的刀疤上轻轻地吻了一口，许久以后，沉沉地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许绾绾浑身一颤，泪水更加汹涌。
“绾绾，对不起！请你不要哭！都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
厉慎行心痛如割，一把将她拥入怀里，亲吻着她的泪水。
她挣扎着，“厉慎行，你迟来的道歉有什么用？能弥补我的人生吗？鳄鱼的道歉，我不需要！”
“对不起！”厉慎行喃喃。
“厉慎行，你为什么会突然跟我道歉？我不相信你是真心实意！”
“在你的心中，我就是那么罪无可恕？”
“是的！你是个混蛋！禽兽！”
“对不起！”
“难道，你——”
许绾绾震惊地看着厉慎行，厉慎行目光复杂。
他看了她许久，终于决定说出那句话。
“爸比？妈咪？”琳琅翻了个身，嘟囔着。
许绾绾连忙抱住琳琅，轻轻地拍着她，温柔地哄睡。
她不再说话，厉慎行也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