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川太太端着食物从楼梯间上走下来。
费渊的立刻气愤的站起身来,“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倔强。”
费渊并不是第一次对人用囚禁的手段。
却是第一次囚禁女人。
以前那些“囚徒”。
大多只是抗几个小时便忍不住了,可舒念微已经从昨天下午抗到了现在。
足足二十四个小时,她是怎么做到的。
说来也奇怪,若是换做之前的“囚徒”不肯吃东西,费渊才不会跟着着急。
他只管最终的结果,过程并不那么重要。
但此刻,费渊内心却发疯一般的着急。
“再去送!”他低声的命令道。
整个人都散发着不可违背的气势。
看到这里,三川太太立刻低了低头,态度上极度的恭敬,却没有按着男人的话去做。
“费先生,刚刚我去送食物的时候,念微小姐哭了。”三川太太低声的汇报道。
“哭了?”费渊随着三川太太的话低声自问。
视线在缓缓的投到了二楼的方向。
“费先生,依我看,我们还是把念微小姐放了吧。”三川太太忽然开始给舒念微求情。
可是话音还未落稳,费渊凛冽的眼神便直接射到了老人的身上,“你是老糊涂了吗?”
费渊的语气并不算严厉,但还是可以听出苛责的味道。
见费渊责问,三川太太立刻低下了身子,“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重新想一个借口,让舒小姐留在这里,但是不要把她囚禁在屋子里了,那个孩子是在太倔强了,就和summer小姐一样,我担心在这样下去,会搞出人命。”
三川太太偏偏把舒念微跟summer混为一谈。
还不等她的话音落稳。
费渊的视线便彻底冷了下来。
他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甚至还有几分的颤抖,“我劝你不要擅作主张的乱说,继续热饭,一直往上送。”
费渊口上不说什么,可最终下达的命令,对舒念微还是担心的。
见费渊反应如此激烈,三川太太也不敢再乱说。
她对着费渊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而后费渊快步的上了二楼,并不再理会三川太太。
看着费渊上楼的身影,三川太太沉沉的叹了口气,“傻孩子。”她对费渊的评价却还带着一丝溺爱。
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孙子一般。
也许,三川太太看出了费渊对待舒念微时的不同,所以才会刻意的说出那个许久未在费渊面前提及的名字。
二楼的房间里,舒念微不知在地板上蜷缩了多久。
她只记得,她的眼泪好像都要流干了。
冬季的地板总是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即便此刻室内的温度已经达到标注的恒温。
但舒念微还是感觉到一阵钻心的冰冷。
舒念微做了一个深呼吸,发泄过后,却也只能平静。
而后,舒念微盘坐起来。
脚上的镣铐碰撞在一起叮当作响。
舒念微就那样开始在地板上盘坐起来。
她静静的凝视着窗外,忽然,舒念微意识到了什么。
虽然从这里望去,院子里的风景没有什么改变,但是远处的风景像是发生了变化。
看到这里,舒念微轻轻的皱起了眉头。
她的眼角不由的耸动了几分。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而后快速的站起身来,向着窗边走去。
窗外,还是那个院子,可远处的那个塔尖实在来的突兀。
怎么看都不像是东京的铁塔,倒是像极了隔壁市的中心的一个建筑。
莫非她已经不在东京了?
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舒念微的脑海里。
也许,这两栋别墅的建筑风格与建筑面积是一样的。
他们之所以这样转移,是想让舒念微误以为她还在东京,说不定她早已回到了国内,且被转移到了隔壁市。
舒念微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昨天晕倒的时间,从中午到下午十分,中间虽然只晕倒了三个半小时。
但如果对方使用直升机的,这个时间完全可以完成转移。
可封城究竟为什么这样做?
舒念微跟封城在隔壁市打拼过几年,她从未听封城说起,他还有一处别墅。
不过想到这里的刹那,舒念微却低眸苦笑了出来。
现在想来,她对封城完全算不上了解。
她没有听封城提及过的事情太多了。
正在舒念微发愣的时候,门口又一次传来了把手被转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