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娘儿们我看真是疯了。”
就在陶婉婉即将把蜡烛甩在床榻上的时候，王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背后，一个手刃劈昏了对方。
“没死就好。”刘向看了眼衣裙凌乱、脸上一片惨然的病态女人，没什么表情地说道，“带走吧，南星只说人活着就行，先锁起来别让她自残。”
“行。”王虎利落地扛麻袋一样撑起了陶婉婉，看了下扭过头不愿再同他说话的冷漠暗卫，有些不自在地抹了下鼻头，没话找话道。
“诶，你说南星这小子在搞什么名堂，他怎么就知道皇后今夜就会发疯？”
“你在问我？”
刘向一边探察着屋子里有没有隐藏的暗口机关，一边冷冷地说着，“无事说就闭嘴，你那嗓门惊动了什么机关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嘿，我就不明白我到底怎得惹你了，整日臭着个脸，你倒是让我死也死明白些。”
气恼地竖起眉头，王虎终于忍不住丢下陶婉婉，抬手扯过刘向的衣领，“我到底做什么了！”
“你没错。”看似柔弱的暗卫抬起手，便轻易推开了比自己的体型大了一圈的男人，“是我错了，一直心慕着永远得不到的人，错得离谱。”
说完，刘向也不再去看王虎的表情，垂眸扛过地上的女人径直走开，留下神色怔愣的粗蛮男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一直心慕……我？”
*
永清殿前，文如斯见任倾云恢复过来便知顾南星一切顺利，可就在他刚刚扶着男人站起身时，突然听到主殿里传来异响。
“皇叔你做什么！快把剑放下来！”
文如斯瞬间沉下了眸色，与任倾云对视一眼，“你还行吗？”
“不可以说你的夫君不行，娘子。”
任倾云还是那副轻佻散漫的模样，只是面色略微苍白了几分，一双桃花眼也透着倦意。
抿着嘴角，文如斯抬手蹭了蹭男人还未褪去殷色的眼尾，沉声道:“在南星回来之前，撑一下就好。”
一推开门，文如斯目的明确地挥剑抵上墨渊的剑身，将他身边的封辞拉过推到了任倾云旁边。
“清醒点，我不想每次对上你都是打架。”
文如斯冷声道，却看见眼前的男人目光涣散地盯着被阻挡下来的佩剑，转而死气沉沉地望向自己。
他微微皱眉，觉得墨渊就像是被控制了神智一般，当机立断地击落对方的剑甩向别处，深深刺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