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付成言小心的再次试探，微微张开双臂，肢体不稳的往前踏了一小步，更加靠近江瑜。
反复观察付成言的表情，判断着有没有危险。没有回应，江瑜算是默许了。“先告诉我今天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话音刚落付成言就拥抱过来，将他瘦弱的身体箍在怀里，下巴抵放在江瑜头顶，这一抱好像抱住了毕生所有。
江瑜挣扎了两下，发现对方抱得紧也就作罢。
他听到了付成言的心跳声，这个抱，又陌生有熟悉，让他不禁会想起四年前，那时候，他们表面上还是相爱的。
“苏沫…”付成言哽咽的说着，声音低哑所以胸腔也跟着颤动共鸣。
听到这个名字，江瑜先是一惊，然后便是又气又好笑。
果然，还是把他当成他了。
随之而来的是心痛。
一次次的做替，可偏偏憋的心口发疼也找不到发泄口，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是鼻腔酸涩眼角发红。
江瑜心里狠狠把自己嘲笑了一番，准备骂付成言的时候，男人又说话了。“苏沫说，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好会原谅我。”
因为苏沫说的那些话，付成言心里难受，所以在酒吧独自喝闷酒。面对苏沫的时候看上去不痛不痒，其实那些话已经狠狠的戳到了他的心。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做错了。
何尝不知道对江瑜伤害有多大。
他希望江瑜往后的日子好过，如果他能放下，能没有江瑜，他也不想出现再次伤害。
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也是自私的，自私的为了自己死皮赖脸黏着，他明知道江瑜会害怕，可他宁愿这样，也要强行占据他的生活。
他甚至自私的希望，江瑜能原谅他。当然，这只是幻想。
他早就决定，不管能不能得到原谅，他都不放弃，哪怕两人纠纠缠缠一辈子，至少有他在，江瑜不会是别人的。
可当现实被戳穿，他还是会痛苦后悔。
“江瑜，对不起，可我爱你啊，放不下你怎么办。”他头一偏，下巴贴近耳朵，竟然带着哭腔。
江瑜觉得肩膀很沉重，他第一次知道泪水砸在肩上是有声音的。
付成言竟然哭了。
他也会哭。
“你抱得太紧了，松开。”示弱的付成言更让人抓狂，江瑜不知所措起来，他挣扎着要出来。
因为刚才的话让他心慌。
付成言捧起江瑜的脸，迫使他仰头，两人额头张贴，四目相对，一个强装淡定，一个红着眼眶。“江瑜，我爱你。”
“你喝醉了，别胡说。”
“我爱你。”付成言像是证明一样，醉酒状态下的眼睛说不出的坚定。
随着付成言的一次次表白，江瑜开始心跳加速，多久了？他什么时候丧失了爱人的能力的？而现在，这颗死寂的心好像要苏醒了。
“江瑜，我可以…吻你吗？”也就只敢借着酒精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