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雪岚揉着她的脑袋笑：“这是我的兴趣。”

看着她的笑容，肖亦然突然想起了那个和律师离婚会连条裤子都分不到的故事。

于是她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雪岚的梦想，难道是当一个律师吗？”

“算是吧。”

虞雪岚并没有告诉然然，自己之前可是法律界的常胜将军，几乎就没有她打不赢的官司。

“——不过，我和然然一定不会打离婚官司的。法律是我用来保护我们，惩治坏人的武器，这一点然然完全可以放心。”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肖亦然一副吃瘪的样子，真是什么都逃不过雪岚的眼睛，简直像是在自己身上装了个读心器一样。

“然然想了不该想的东西，要惩罚。”虞雪岚靠在她的肩膀上说：“我想吃黄油曲奇了，然然做给我吃，好不好？”

肖亦然自然不能拒绝这个小孩子才会提出的要求，她刚想起身去厨房，可是腰上的那双手就是不肯松开。

“然然去之前先要亲亲。”

“不。”肖亦然果断拒绝，她已经在这句话上吃了不少亏了。

“只亲亲。”

“现在才晚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