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换了钯能量板，托尼看起来好像恢复了正常，但罗德也察觉到了他之前的不对劲。
都已经冒烟焦糊的钯能量板装在身体里，他想想都觉得打哆嗦。
而托尼已经这么干了多久了？
“罗德上校，看来托尼的身体状况需要进一步观察，我认为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奥克斯瞥了眼一旁的一大堆显示器，上面的信息正是在摩纳哥袭击托尼的伊万·凡科的。
他低声提醒罗德上校：
“托尼现在的状态，你做不成什么的……
请再拖延几天，我们需要先保证他的身体健康，再谈其他的，不是吗？”
罗德本能地就想说他去找医生，但回想到奥克斯之前的表现，他沉默了片刻，微微点头：
“拜托了，奥克斯……神盾局果然卧虎藏龙，连环境顾问都不是一般人。”
奥克斯身后站着神盾局，而罗德也有所耳闻，神盾局中，是有一些特殊的、看似不可思议的技术的。
比如美国军方也垂涎三尺的隐形战机技术。
回想奥克斯资料中的奇异之处，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朋友的朋友”。
“放心，我会的——几天后托尼的生日派对，你会见到不一样的他的。”
奥克斯这时候当然不会傻到给罗德详细解释他这个顾问根本不是神盾局下属，而只是合作关系。
如果不是怕罗德误会神盾局想要对托尼不利，他都不介意扯尼克·弗瑞的虎皮直接让军方消停点。
罗德看着又坐回显示器旁边的托尼，摇摇头：
“他不必孤身一人的。”
“他当然不是。”
奥克斯拍拍罗德的肩膀：
“他还有你呢。”
罗德捏了捏眉心，无奈地笑了笑：
“你也是。”
送走罗德，奥克斯来到沉默不语的托尼身边坐下：
“你还好吗？”
“当然，我好得很，什么事也没有，你看到了，刚才只是反应堆能量板消耗过度，换一块就好了。”
托尼眼神闪烁，罗德是个军人，但奥克斯可是个顶级科学家，他瞒得过罗德可没把握瞒得过奥克斯。
“你说，我要是把你的胸口挖个洞，将血肉组织和弹片一起取出来，再治愈——
是不是你就不用靠电池活着了？”
奥克斯阴恻恻的声音让托尼一个激灵：
“哇哦！别吓唬我了伙计！你那种神奇能量能做到这种事？我胸口已经有个洞了！”
“目前还做不到，皮肤肌肉问题不大，骨骼不行——
不得不说伊森博士下手够狠，你也够能忍，那里可是胸骨，就这么打个那么大的洞塞了个反应堆进去。”
奥克斯咂了咂嘴，拍了拍托尼的肩膀：
“伊森博士认识一个外科手术大师，他也帮你问过了。
不过对方说做你这种级别的手术，现在的条件还不具备，但过个一年半载他就有把握了。”
“一年半载？”
托尼摸了摸胸口，吁了口气：“时间还真不短。”
“还不打算说实话？”
奥克斯一把拉开他的T恤，在他的惊叫声中撇了撇嘴：
“这么深的中毒症状，你想瞒过我这个德鲁伊？”
托尼虽然迅速将T恤拉下来，但他胸口遍布的狰狞灰色纹路已经出卖了他——
即便有橡果的帮助，纹路没有蔓延到脖子，但在奥克斯眼中，他的生命气息已经衰减了接近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