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有,青年一直很认真的看着他,也会时不时在他的唇角留下吻。
“老婆……”孟时泽固执的一声一声的叫着。
“在。”
“我爱你,夏钰。”
“我也………爱你。”青年深呼吸了一口,有些艰难的回答道。
“玉玉。”
“在。”
“老婆。”
“在。”
无论对方说什么,夏钰都一个接一个的回答过去,当真是付出了极大的耐心,直到他嗓子完全发哑了。
孟时泽给人洗了个澡,在迷迷糊糊的青年身上又偷了几个吻。
把人抱到了床上,就着有些昏暗晕黄的灯光,一点一点的用手指用眼神描摹对方的面容。
男人眼神变得越来越幽深,最后他将手落在了对方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上。
夏钰一直不肯摘下这个戒指,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样,哪怕因为洗澡短暂的摘下来一下,但在之后又会忙不迭的戴上。
可是那个压根不是对戒,是单单属于夏钰一个人的戒指。
男人用自己的手指环住了对方的手指,一点一点确认着夏钰的指围。
他看着尽管被青年戴了许久,仍然没有太多磨损痕迹的戒指,男人只是轻轻碰了碰戒指的外环。
最后也没将戒指直接摘下,只是在有些不清醒的青年的指尖,落了一枚吻,虔诚而又认真。
在孟时泽知道夏钰准备离开新加坡的时候,他就已经早早做好了计划,他自己曾经没有给过夏钰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站在他身边,也没有在公共媒体上承认过对方的存在。
那消磨下来的三年多,孟时泽很难去猜测对方到底是怎么过的。
夏钰是惴惴不安的吗?
夏钰是也渴望得到他的回应的吗?
孟时泽把那些纷繁复杂的心绪都压了下去,滑动着手机去跟画戒指草图的人商量。
预计离开新加坡的时间是星期六,而是今天是星期五,孟时泽专门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出去了一趟,取回他专门定制的戒指。
戒指仍然是相对简单的款式。
但是相比于夏钰待在无名指上许久未能摘下的带有些许磨损的戒指来说,他订做的戒指内环适合彼此的戒指上分别对应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在孟时泽看来,相比于戒指,更像是一个标记,标记着他们两个人愿意承认自己为对方所有。
他仍然能够体会到自己思想上的病态,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去遏制,因为男人知道,他是被对方深爱的,所以无论这个戒指究竟是什么意思,夏钰应该都会接受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