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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掌心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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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掌心的猫

周三晚上。

结束两天试睡的工作,文祈月请栾一禾出去吃饭,栾一禾受宠若惊。

要说缘分呀,妙不可言。

大学一帮同学舍友,文祈月只跟栾一禾现在联系。

她还记得,当初她嫌栾一禾话痨,偏偏这话痨睡她上铺,又和她一个专业,整天非要厚着脸皮和她交朋友。

栾一禾大吐苦水,她容易吗?大学为了讨好文祈月,她每天叫文祈月起床,确保文祈月上课不会迟到,中午再顺便帮懒癌患者文祈月打一份饭。

作为回报,文祈月在她挂科的时候提供辅导。

她们各取所需,不会算计对方,不存在金钱纠葛,性格刚好互补,相处意外融洽。

这份维持多年的友谊让文祈月感到舒适,她敬了栾一禾一杯,诚心感谢栾一禾一直照顾她,力挺她。

几杯酒下肚,栾一禾感慨万分,朋友嘛,你若安好我便晴天,文祈月身上有她感兴趣的,绕不开的话题,那就是和傅懿宁谜一样的关系。

她看文姑奶奶心情不错,大胆问出口,喜欢为什么没有表白?

...

毫不夸张的说,高中阶段,文祈月是一只膨胀的气球,人生根本没有体会过大风大浪。

她家境殷实,父母官职高,爷爷在巷子里有头有脸,对她百依百顺。

还有傅懿宁一家,傅爸傅妈讨好她,傅懿宁更是她的小跟班,为了她改志愿考二中。

二中在校生活也顺风顺水,她颜值才华兼备,一个年级六个班,每个班都有想和她成为朋友的同学。

但文祈月只和傅懿宁抱团,后来因为宁宁认识了一些聊得来的朋友,大家组成新的圈子,闲暇之余去KTV唱歌,去滑冰去电影院,排解学习的压力。

巧合的是,除了暗恋傅懿宁的她,朋友之中A和B取向为女生,小初高同一个班,双方父母关系极好。

十几岁的年纪,久处不厌很容易产生进一步的渴望,AB的暧昧持续到高二终于互相表白。

文祈月作为她们的朋友,见证她们偷偷摸摸谈恋爱,不敢让老师和家长发现。

当时的AB,像极了文祈月和傅懿宁的缩影,文祈月天真相信,她们能幸福走下去。

可是分手和热恋一样,说来就来,来的轰轰烈烈。

一场谁都不肯让步的吵架,AB撕破了脸。

A哭的稀里哗啦,跑到KTV拿酒精灌醉自己,后悔她们不该在一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文祈月联想到她和宁宁,万一某天她们恋爱了,碍于种种原因没有走下去,是不是也做不回朋友了?

她额头冒着阵阵冷汗,马上把多余的心思全部放回肚子里,不敢再表露分毫对宁宁的喜欢。

也是从那时开始,她风平浪静的人生,头一次出现让身体打颤的恐惧感。

与其拥有再失去,不如从源头掐灭失去的可能。

然而,加深文祈月恐惧的事情不止一件。

AB并非体面分手,分开后A有了新欢,B在背后传播A的坏话,B的朋友自然站在B身边齐心攻击A,顺便疏远向着A的那群朋友。

气不过的A开始反击,联合朋友回怼B,她们情意荡然无存,彼此生厌。

文祈月和傅懿宁夹在中间谁也不站,图个清静恢复两个人的小圈子。

高中毕业文祈月听说,AB的家人还是知道了她们俩的事情,双方父母因为孩子红了脸,又吵又闹最后不再联系。

...

哪怕眼见为实,文祈月也极少受人影响,她我行我素,自有一套做事做人的标准,前提是别涉及傅懿宁。

高中她把AB分手的结果投射到自己身上,傅懿宁是她太重要的人,她不敢拿失去傅懿宁冒险。

再者AB谁对谁错?好像都有错。

两个女孩在十几岁的年纪,盲目陷入爱情漩涡,自以为可以天荒地老,战胜一切困难。

可她们不够成熟,也不够坚定对方。

...

晚上八点半,喝了几瓶酒,文祈月想去猫巷找傅懿宁,又怕客人闻见酒味影响不好。

她让代驾离开,一个人蹲在路边吹冷风。

九点猫巷准时闭店,文祈月目睹瑾安和四喜结伴下班,她本想躲一下,结果瑾安眼尖,指着她大叫一声:“美女青梅!”

这一声吆喝,锁门的傅懿宁回头瞧见文祈月慢吞吞站起来,双手抄兜尴尬打招呼。

文祈月不止一点点尴尬,瑾安看见她兴致冲冲,问三问四。

到底还是不熟,四喜拽了拽瑾安,意思是别让美女青梅尴尬,瑾安也反应过来自己太热情,吓到了美女青梅,两个人斗着嘴从文祈月面前离开。

傅懿宁回店里拿了瓶矿泉水递给文祈月,文祈月扭开瓶盖,支支吾吾,道明来意:“我来接你下班。”

“你喝酒了。”傅懿宁嗅了嗅文祈月身上的酒气,无奈道。

“嗯,我把车扔在你店门口明天来开,我们走回家。”文祈月想好对策。

这人微信不回,一口气消失两天,她在忙什么?只是工作吗?傅懿宁压下心口的烦躁,点头答应。

路上两人之间有一丢丢无法言喻的尴尬。

文祈月把栾一禾灌醉,栾一禾吐了好几次,迷迷糊糊劝她主动点,宁宁未必不喜欢,她也借着酒劲儿,一鼓作气来找傅懿宁把话说清楚。

可吹了吹风,文祈月又说不出口。

傅懿宁在心里做斗争,文祈月为什么考二中?这个问题一旦存在脑海,她惦记答案。

走到半路,文祈月脸上红润褪去,她脚步放慢,突然捂住肚子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

“怎么了?”傅懿宁吓了一跳,文祈月脸色惨白,紧紧咬住唇,很痛苦的样子。

文祈月疼的抽气,断断续续说:“我...痛经。”

前天晚上一瓶红酒下肚,今天聊的开心又喝了一桌,她一般不会痛经,这次必然在为放肆买单。

深更半夜,长河街附近没有药店,傅懿宁把文祈月安排在路边,自己急忙跑回猫巷拿红糖水,等她上气不接下气跑回来的时候,文祈月干脆坐在地上,疼的站不起来。

傅懿宁顾不上自己,三下五除二把文祈月架起来,两个人以最快速度往家里赶。

...

到家第一件事,傅懿宁让文祈月躺在沙发,她在一旁冲红糖水。

文祈月欣长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她小腹绞痛,嘴角溢出细碎的呻*吟,“宁宁..过来。”

脆弱的时候,宁宁在身边会让她舒服许多。

“来了。”傅懿宁冲好红糖水柔柔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