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话想说,解了馋突然松开神色迷离的傅懿宁,神情苦恼,蹙眉道:“宁宁,如果我..”
....继续做胆小鬼,说不出掏心掏肺的喜欢...
“文祈月,没有如果。”傅懿宁主动送上红唇,堵住懒猫不成立的假设。
她放不下文祈月,相爱既是事实也是必然。
...
十二点市里放起烟火,新的一年如约而至。
巷子和外面两个世界,静的可怕,傅懿宁赖在文祈月身上小声交流,文祈月一心两用,眼睛看夜路,嘴巴应答宁宁的声音。
“...你少说两句,这么晚不怕邻居笑话吗!”
“…***烦死了,我说了我不要!”
“妈妈特意给你买的,你听话...”
“你还好意思说?你买件假皮草给我,怕我不够丢人吗?!”
朱婶家的吵闹打破静谧,宁月二人目睹朱婶女儿推开门扔出一包东西,朱婶追在身后,压抑声音委屈道:“我省吃简用攒下1000块钱给你买衣服,你收下妈妈的心意吧!”
“我再说最后一遍!不要!!”朱婶女儿身材五大三粗,黑皮鞋狠狠踩踏地上红色的袋子发泄不满。
朱婶正准备弯腰捡起装皮草的塑料袋,敏锐察觉看热闹的宁月二人,她大惊失色,指着不远处高瘦的女人,喃喃自语:“文祈月?!”
“文祈月?”朱婶女儿顺着妈妈手指的方向看去,真是文祈月不假,身旁一头金发的女人也面熟,她嗤笑,双手鼓掌道:“行啊!你们俩总算搞到一起了!”
听到朱婶女儿反感的声音,文祈月怒火滔天,思绪联想爷爷死后下暴雨的夜晚,她宿醉躺在巷子里,盼望大雨把她带到爷爷身边,那天晚上朱婶女儿冷冷俯视她苍白的面孔,嘲笑她是一只丧家犬,丢脸。
傅懿宁的心咯噔一声,文祈月身体气到发抖,双眸刺出尖锐的敌意,眼神仿佛要将朱婶女儿碎尸万段,她担心,握住祈月手腕向后拉了拉,“祈月..”
朱婶女儿伸了个懒腰,一脸轻飘飘,先回头嫌弃朱婶道:“行了,这件衣服你留着穿吧,求我我也不要。”
“要不…妈妈再给你买件好点的吧?”朱婶表情战战兢兢,搓搓手揣测女儿脸色,不死心商量道。
“哎呀,我没文祈月好命。”朱婶女儿耸肩,自说自话,咂舌道:“我怎么没有爷爷死了送我一套四合院呢?”
她回来要钱约朋友午夜唱歌,没工夫陪文祈月纠缠,“傅懿宁命也好,全世界就我命苦,哈哈哈。”朱婶女儿吊儿郎当,嘟囔着,抬腿离开家门口。
文祈月情绪来的快,到达沸点临近爆发却停下。她气朱婶女儿当年见死不救,但她怪不得别人,自甘堕落,没出息想死的人是她,不敢表白错失傅懿宁的人还是她。
没人强迫她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她的选择有人理解有人谩骂。可现在苦尽甘来,生活美满如愿,陪朱婶女儿计较什么?文祈月做了几个深呼吸,对傅懿宁说:“我没事,回家吧。”
骂回来能怎样?不骂能怎样?文祈月好不好,孝不孝,没必要做给所有人看。傅懿宁相信她并认为她优秀,那她有底气抬头挺胸,坚持做自己。
女儿离开朱婶抱着假皮草站在冷风中,她搜刮肚肠,低下头恳请道:“祈月,宁宁,今晚的事麻烦你们别往传。”
文祈月赏她一眼,不咸不淡嗯声,傅懿宁心有余悸,淡道:“朱婶,我们和你不一样。”
朱婶张了张嘴,抱紧塑料袋叹气,垮脸自嘲道:“我问老爷子借过钱,老爷子不借,说小芬死性不改,她是我女儿,我有义务照顾她啊。”
女儿买东西超额消费搞得朱婶负债累累,她没钱,不给钱女儿就闹就吵,也不怕邻居看笑话,朱婶只好硬着头皮,问邻居借钱满足女儿过分的要求换在外虚无的面子。
文老爷子不肯借给她,她怪老爷子无情,故意使坏针对文祈月,以此平衡扭曲的心理,根本没想到自己可能有求于文祈月。
道歉的话卡在嘴边,朱婶横竖说不出口,文祈月看向她,摇了摇头唏嘘道:“谁家有难,我爷爷第一个站出来帮忙,你考虑过他为什么不肯借你钱吗?”
拆东补西,何时到头。朱婶脸色煞白,羞愧支吾道:“祈月,你爷爷…”
“我爷爷说的没错,我再补充一句吧。”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文祈月感叹化为冷淡,打断道:“你女儿不配。”
配不上朱婶求爷爷告奶奶,卑微的母爱。
朱婶想说你爷爷明事理,我早不怪他了,她话没说完被文祈月打断,憋回心里不说也罢,留着给老爷子上柱香,诚心诚意忏悔,以后闭紧嘴巴低头做人。
“今晚的事,都忘了吧。”文祈月卖了个人情,傅懿宁趁机小声问:“祈月,咱算得饶人处且饶人吗?”
文祈月的心情重于一切,冲突一次两次,傅懿宁没在怕的,谁料朱婶女儿走了,朱婶服软,她们不做泼妇,新年第一天,和气生财。
“算。”短发女人眉目舒展,脸上找不到一丝愤怒过后的迹象,和煦道。
宁宁在,她原谅朱婶一家换今后太平,少一点是非没那么难。
--------------------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快乐哦,周日提前过生日,不更新啦
周一更新
又老了一岁【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