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没什么毛病,就这样,喝了酒醉的一塌糊涂的北洱,在这里一个夜晚里。
被司空昭的手臂搂住了纤细的腰肢,整个人都圈在他的怀中,先是被人咬了一口,后又把最重要的玉佩给骗走了。
也不知道当醉酒后的北洱醒来后,会怎么样想呢?
被骗完的北洱,最终敌不过醉意,就这样趴在司空昭的怀里睡着了。
她的手指拉着司空昭的衣襟,入睡之前都还是一副被人拿走了玉佩后,一副很是不情不愿的样子。
司空昭微微弯腰,把人横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往雲昭院的寝室走去。
血非站在寝室的门口。
因为迟迟等不到主子回来,便准备过来看看情况。
然而,他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主子的怀中居然抱着皇太女殿下。
而殿下的手中还拽着主子的衣襟,手中更是提着一块血红色的令牌,看到那令牌在空中摇摇晃晃的,一副快要掉到地上的样子。
想来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的血非,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愣怔。
主子居然把这令牌给了醉醺醺的殿下?
血非的目光又在那块令牌上多看了几眼,繁复的纹路,精雕在那块血红色的玉牌上,一个大大的令字,便不再有其他。
雪令。
雪月门门主的令牌。
剪了这雪令就如同见门主。
只是雪令的特殊性,还不仅仅只是这样一点作用。
而如今,这雪令居然在这位睡着的皇太女殿下的手中,衣服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掉到地上的样子。
血非就这么愣怔的看着主子,把她抱进了内室。
半响,里面传来一声带着怨气又软糯的嗓音,“啊啊啊~疼死人家了,不要碰了好不好?”
跟着,便是主子应下的声音,“嗯。”
听上去,似乎是随口一应。
只是过了许久许久,主子都没有从里面走出来的迹象。
血非微微挪了一步,抬起眼眸,往里面瞧了一眼,只见主子就坐在暗红色的金丝楠木床榻上,一个劲儿的盯着躺在床上的女子看,那模样仿佛要把人给吃了一样。
主子是什么脾性,他跟了那么多年,再也了解不过了。
怕是,现在估计一定是惦记上这位皇太女殿下了。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司空昭从寝室里面走了出来。
一身白衣锦袍,哪怕这身行头上已经被那小女子拉扯的十分零乱,但是仍旧挡不住他绝美的面容,反而平添了一份慵懒的勾魂摄魄之意。
血非低下头,温和的嗓音说道:“主子,齐云公子已经到了,您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