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狗，是狐狸。”
顾南星好整以暇地看着陶婉婉一边嘲讽一边后退，说完这句后对着愣了一瞬的女人弯起眼尾道，“我猜你的系统刚和你闹过不愉快，现在正负气下线了。”
“你想做什么？”陶婉婉怨毒的目光一瞬也不眨地盯着他，像是要从顾南星身上扒下一层皮。
“很简单，解开鬼王身上的禁咒。”
顾南星拿出那张卖命契在陶婉婉眼前晃了晃，迎着她震惊愤懑的表情，黑衣暗卫笑得很愉快。
“我可以早点把你送进牢狱，作为回报。”
黑化亲王X狐狸小暗卫（28）
“那是！”
陶婉婉瞳孔猛然一缩，握着刀柄的手在剧烈颤抖，“你……你为什么会有……”
电光火石间，她脑海里像是划过了什么关键的东西，直把一开始以来所有不对劲的地方串联到了一起。
先是没有被刺客杀死，然后是墨渊身边的暗卫仿佛都有抵御迷药的准备，再到拥有她已经完全销毁的与刘善仁等众交易的账据……
“原来如此，你也有一个系统。”
顾南星眸底含笑地微微颔首，像是叹息一般轻声道:“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也是难为你这个智商了。”
“你想要什么？”
陶婉婉一边说一边在脑海中疯狂敲着系统，直到后者极度不满地按响警示音阻止她的动作。
“我已经说过了，我要你解开鬼王的禁咒。”
黑衣暗卫已在不知不觉间凑身上前扼住了她的手腕，将那可怜的刀刃击落踢远，又像是早有预料一样先她一步摘下了对方头上隐藏的极深的尖锐发簪。
“现在，马上。”
“放手……你！”泛着冷光的尖头抵上了喉咙，陶婉婉紧张地吞咽口水时甚至感觉到了利刃已经微微刺进了皮肉。
“我对你没那么多耐心，趁着我还没有捅穿你的脑袋之前，动作快些。”
顾南星不会对没有必要的女性怜香惜玉，他眯着眼睛冷冷地直视陶婉婉，深冷的月光映在脸上，后者看见了黑衣暗卫黑沉眸底的、不似常人的幽寒竖瞳。
“咳……你，你这个…妖怪。”
看过那双冰冷的眼眸，陶婉婉才想起小说里只有寥寥几笔带过的在深山老林修炼的各类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