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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太子和摄政王骑马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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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太子和摄政王骑马游街。

萧纵酒第一次这么清醒着被商鹤饮抱着“飞”, 便又是惊奇又觉得刺激,忍不住朝周围看。

可商鹤饮速度太快,萧纵酒只能看到出了残像的树影。

他小小地动了下, 商鹤饮便放慢了速度:“疼吗?”

“啊?”萧纵酒懵了下, 随即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他身上疼不疼, 毕竟速度快起来的时候, 风也比平时更凉。

“有点疼。”他小声答道。

商鹤饮便慢下脚步,萧纵酒也后知后觉自己这个姿势有些不雅,便尴尬地想把腿放下来。

商鹤饮垂眼看他,唇角带着笑, 却没有放他下来的意思,

“王爷你把我放下吧。”萧纵酒觉得有一丢丢羞耻。

商鹤饮扬眉,很配合地停下来。

可等萧纵酒刚双腿落地站稳,商鹤饮又立刻弯下腰把他公主抱起来。

“......”萧纵酒红了脸道:“我能自己走。”

“听话。”商鹤饮稳稳抱着他快步朝外走, 没有再用轻功。

细雨绵绵,很快就淋湿了两人的衣衫,不过因为两人是顺着风在走,于是大部分的雨水和凉风都被商鹤饮挡住,被他抱在怀里的萧纵酒身上倒是湿的不严重。

萧纵酒搂着他的脖颈, 视线落在他脸上。

摄政王的脸真的好好看啊,他之前只知道他帅,但不知道他居然这么帅, 比萧纵酒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好看。

方才商鹤饮舞完剑, 又在他面前摘下面具的那一幕, 一直在萧纵酒眼前挥之不去。

那一刻的商鹤饮身形那般高大, 他身后斜斜的朝阳被他挡住。

萧纵酒整个人都似乎被他的影子包裹着, 而商鹤饮的眼神也那般深邃且明亮, 其中明明白白倒映着的,只有萧纵酒一个人的身影。

而此刻,商鹤饮正抱着他,沉着脸走着。

雨水淋湿了他的头发和脸颊,他漂亮的桃花眼眨了下,一滴雨水便从他眼睫上滴落,顺着他的侧脸,滑到他的脖颈上,又将将坠在他分明的喉结处。

萧纵酒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轻轻碰了下那滴雨水。

商鹤饮脚步一顿,垂眼看他,喉结轻轻滚了下。

萧纵酒回过神,顿时红了脸。

他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伸手摸了好兄弟的喉结”这种事。

“我、我只是......”

萧纵酒一紧张就会无意识地抠手指,此刻他的手指就落在商鹤饮胸前,正不安地抠着他胸口那朵不太明显的蔷薇花。

商鹤饮看着他不安轻颤的长睫,心口就像被小猫轻轻挠了下,又痒又酥。

“不疼了?”商鹤饮有意转移话题。

萧纵酒怔了下,快速瞄他一眼,小声道:“更疼了。”

商鹤饮就蹙起眉,没了旖旎心思,沉声道:“忍一下,我快点走。”

说着,他就把萧纵酒抱得更紧了些,温热的体温尽量暖着萧纵酒。

萧纵酒默默点头,商鹤饮脚步便比方才更快了。

摄政王真好啊,知道他的尴尬还有意转移话题,没让奇怪的氛围继续发散。

可不知道为什么,萧纵酒在松了口气的同时,还隐隐觉得有些失落。

两人到了马车前,张来福正躲在马车里避雨,而张壮壮则是刚从府里拿了几个热好的汤婆子过来。

几人在马车前相遇,张壮壮立刻把手里的汤婆子递给张来福,张来福也急忙从马车里出来,把空间让给萧纵酒和商鹤饮。

“殿下,王爷,咱们是回府还是?”

“回府。”

“是。”

马车动起来,萧纵酒坐在软垫上手里捧着热乎乎的汤婆子,可还是觉得难受。

他四肢百骸全都隐隐酸痛,那种疼就像是从骨头缝钻出来的寒意,没有犯病时难熬,但也让他浑身都打着冷颤,一点都不好受。

商鹤饮半蹲在他身前,双手一边一个用汤婆子给他暖着膝盖。

察觉到他的轻颤,商鹤饮便坐起身,随后不由分说地把萧纵酒打横抱到了腿上。

萧纵酒一僵:“你干什么?”

这姿势也太亲密了些,好兄弟会这么做吗?

商鹤饮揽着他的腰,不答反问:“哪里疼?”

“......哪里都疼。”

商鹤饮盯着他委屈巴巴的神情看,随后垂下眼,默不作声地用空着的手按上萧纵酒的膝盖。

他动作很轻,但很有技巧地揉捏着,还有些不科学的内力热乎乎地钻进萧纵酒体内,关节处的酸痛渐渐真的有了好转。

萧纵酒一开始还僵着,后来被捏舒服了,怀里又抱着三四个热乎乎的汤婆子,商鹤饮本身又是一个大暖炉,马车外又是绵绵雨声,这一切都成了最好的催眠曲。

于是没一会,他便软趴趴地靠在商鹤饮怀里,迷迷糊糊打了个哈欠。

商鹤饮失笑:“看来是不疼了。”

萧纵酒默默把头靠在他肩上,额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侧脸,小声耍赖:“疼的,你再揉揉。”

商鹤饮一顿,又沉默地帮他捏着脚踝揉按。

萧纵酒本就清瘦单薄,他的脚踝就更是纤细,商鹤饮轻轻松松就能圈住,指尖还有许多富余。

他手里握着萧纵酒的脚腕,颈间传来他温热的呼吸,侧脸还贴着对方光滑的前额,这一切太过亲密,亲密到商鹤饮忍不住想起那晚他给他洗澡的时候。

萧纵酒那么白,身上一不小心就会留出各种印子。

那晚他虽没说,但他只是轻轻捏了下萧纵酒的后颈,就留下了一点他的手指印,在白皙皮肤上显得那么清晰和——诱人。

商鹤饮眸色渐深,他垂眼看着萧纵酒毫无防备的睡颜。

萧纵酒白嫩的脸颊被他的肩头抵出一点软软圆圆的弧度,总是澄澈的双眼轻轻合着,红润的唇却并未合紧,就好像轻轻蹭一下,就能撬开他的齿关。

商鹤饮手上的动作顿住,他克制到呼吸越发沉重,手背青筋都冒出来,才忍住没吻上他日思夜想的唇。

马车到了太子府,萧纵酒被叫醒的时候已经在卧房里了。

张来福小声哄道:“殿下,喝碗姜汤洗个热水澡再睡哦,不然发热就不好了。”

萧纵酒从床上起身,迷糊道:“商鹤饮呢?”

他平日里都叫王爷,这世上也没几个人直呼商鹤饮的名字,因此他刚说出来后张来福还没反应过来。

而反应过来后张来福就笑的越发慈爱:“王爷回府换衣裳去了,说换好衣服就回来看您。”

萧纵酒:“......”

他真的只是没睡醒才随口问的,怎么搞的好像他现在没有商鹤饮还睡不了觉一样。

他懒得再说,便接过姜汤喝了:“你和张壮壮也喝点。”

“好嘞。”张来福笑呵呵把碗收了,又准备伺候他洗漱。

萧纵酒摆手:“你也去泡个热水澡,午饭前都不必来伺候了。”

这就是在等王爷来的意思,张来福完美读出隐藏含义,笑呵呵走了。

这张来福怎么笑的这么荡漾,萧纵酒很是嫌弃。

萧纵酒身上的疼本来已经缓解了许多,如今喝了热乎乎的姜汤,又泡了会热水澡,身上就不再疼了。

他舒舒服服换了里衣,随后钻进被子里,一点不觉得大白天赖床有什么不对,谁让他是病患呢。

不过他刚躺下没多久,商鹤饮就来了。

“好些了吗?”商鹤饮问道。

萧纵酒点头,自己往床里挪了挪:“你要不要也睡会?”

商鹤饮身形一僵,道:“不用,本王还要去盯着比赛。”

“哦。”萧纵酒又挪回自己刚躺着的位置。

两人沉默下来,谁都没再开口。

萧纵酒想起了方才在草上上的种种,想到自己鬼使神差地摸了人家喉结,顿时尴尬不已,脸颊也慢慢红起来。

商鹤饮则连看都没怎么看他,无他,只因为方才在路上抱着萧纵酒抱了一路,他心里某些极力隐藏的情感都快冲出来,把他淹没干净。

若不是怕吓到萧纵酒,他也不会把人送回卧房后,自己就忙不迭地回了王府平复心情。

两个人都不说话,便一室静默,只有两人深浅不一的呼吸声,以及窗外绵绵细雨声缠绵交杂,空气都变得有些湿黏暧昧。

萧纵酒悄悄往被子里缩了缩,商鹤饮便立刻垂眼看他:“怎么了?”

“没事。”萧纵酒急忙摇头:“那什么,我这里没什么事了,你有事就去忙。”

商鹤饮和他相视一眼,点头:“嗯。”

“......”

萧纵酒喉结微滚,小声道:“你怎么不走啊?”

商鹤饮如梦初醒,倏地起身,沉声道:“就走,你好好休息。”

“好。”

“嗯。”商鹤饮点点头,又呆站了两秒才转身离开。

一直到卧房门被不轻不重地关上,萧纵酒才松了口气。

他抬手摸着自己显然不正常的心跳,心情很是复杂。

他现在好像不能正视商鹤饮了,多说两句话都会心跳加速,他把这归结为是最近他们关系太亲密的“副作用”,又可能是他被摄政王的美色迷了眼,这才会有疑似心动的情况出现。

再忍忍,等使团离京后他们就能回到过去的关系,届时他们就是好兄弟,他也定不会再假性心动了。

萧纵酒说服了自己,顿时安下心。

他就是有这种本事,任何时候都能逻辑自洽且随遇而安。

不过,他的终身大事也确实该提上日程了,不然放着摄政王这样一个人每日在他眼前晃,他早晚会不对劲的。

萧纵酒在脑海中把认识的人过了一遍,真让他心动的还真没有。

他之前看上的乐知公子是直的,而他之前认为可能对他有意思的探花郎,明显对乐知公子更有意思,其他的帅哥他也见过了不少,但还真没有一个能让他心动的。

唉,这事也确实可遇不可求。

萧纵酒闭上眼打了个哈欠,慢慢来吧,该来的总会来的,不该来的他也强求不来。

就是......他现在还不知道摄政王的心上人究竟是谁呢。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萧纵酒一睡沉,就梦到自己正和商鹤饮在一处辽阔的草原上喝酒赏月。

言谈间,他们自然就聊起了摄政王那位心上人。

商鹤饮仰头饮了杯酒,优越的侧脸线条被莹白月色镀上了一层暖光。

他定定看着圆月,唇角扬起一抹似悲似笑的弧度,像是感叹般说道:“本王的心仪之人,就如天上月心上痣,我只能远远看着,在心底悄悄藏着,可却不敢诉之于口。”

萧纵酒就看着他,小声问:“那个人,很不可说吗?”

商鹤饮便转头看他,眼神明亮:“不是不可说,而是说了,他可能就离我更远了。”

“那他现在离你很远吗?”

“不。”商鹤饮忽然朝他倾身过来,眼神专注地看着他,道:“近在眼前。”

萧纵酒的心跳倏地加快,他想抬手摸摸胸口,可手抬起来后,却是直接抱住了商鹤饮的脖颈。

商鹤饮低笑一声,扔了酒杯转而环住他的腰,炙热的吻深深吻下来。

属于摄政王的气息将他包裹住,萧纵酒下意识闭上眼。

可预想中的吻却并没有到来,他倏地睁眼,发现自己竟还在卧房的床上,而他怀里,正抱着商鹤饮平日枕着的枕头。

“......”

萧纵酒崩溃,自己兀自在被窝里扭出了花。

啊啊啊他肯定是疯了,他居然梦到自己是商鹤饮的心上人,还妄图让人家在梦里亲他。

他肯定是寂寞太久了,他觉得自己应该要和商鹤饮保持距离啦!

距离保持了不到半日,待下午雨过天晴,夕阳西陲时,商鹤饮就又来了。

“带我出门?”萧纵酒不解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