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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他好像真的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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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他好像真的心动了。

送走各国使团后, 萧纵酒便准备出发西南。

他这次只带了张来福和张壮壮,府内事宜全权交给管家看顾,自然平日里也都是管家在料理家事。

张来福显然也很开心, 同时也非常操心。

他把各种萧纵酒平日里需要用到的东西, 都准备了两份以上, 加起来足足有一辆马车那么多。

没办法, 谁让他们太子殿下娇气,这一走两个多月,需要的东西实在多。

商鹤饮的随行副将是付玉轩,他瞧着这架势很看不惯, 本来想和王爷说说,让少带些东西,他们此行并非出游。

可一转头,就发现商鹤饮正在清点萧纵酒带的东西, 还提醒张来福道:“软被多拿两条,路上住的客栈条件差,届时多给他垫两层。”

张来福一拍脑袋,急忙跑进屋内又抱了两件过来。

付玉轩:“......”

成吧,谁让太子是他们王爷的心上人, 娇气点就娇气点吧。

“对了,请太医也跟着,太子平日里用的药也多备一些。”商鹤饮事无巨细的叮嘱道。

张来福立刻应道:“回王爷, 马太医跟着咱们一道, 药草也备好了。”

马太医曾是军医, 也是陪着皇帝和商鹤饮走南闯北走过的, 本是宫里的大人物, 但后来为了躲闲又顺便盯着太子, 便被皇帝赐给了萧纵酒。

“......”付玉轩默默摇头,觉得王爷确实是爱惨了太子。

不过想想这两人的爱情故事,他倒也能理解。

萧纵酒今个穿了身平时很少穿的黑色长衫,耐脏。

他还梳了个高马尾,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英气了不少,但美貌依旧。

他围着枣泥走了几圈,又抬手摸摸马鞍,随即怔住。

这马鞍怎么这么硬,不像是他先前坐过的那样。

“路途遥远,路上你想骑了本王再带你玩会。”

萧纵酒回身,见商鹤饮走了过来。

“不过不能骑太久。”商鹤饮笑说。

萧纵酒猛然想起他给自己上药的事,便立刻梗着脖子道:“孤才不喜欢骑马呢。”

“哦?”商鹤饮扬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萧纵酒轻哼了一声,绕过他进了马车,张来福也随他进去伺候,而张壮壮则熟练地坐在前方驾车。

此行除了萧纵酒和商鹤饮等人,还有萧纵酒母家的两位表兄,陆景山和陆景焕。

陆景山是萧纵酒大舅舅家的长子,年二十三,现任兵部侍郎。

陆景焕是二舅家的小儿子,和萧纵酒同岁只月份大了两个月,无官职,先前一直随着父亲戍守边关,是上月才回京看望爷爷的。

也是巧合,能跟随商鹤饮出任务的机会,竟就这么巧地被他撞上了。

萧纵酒对这两个表兄没什么记忆,反正都不熟悉,他也打定主意不去招惹,大家各过各的挺好。

只是他这般想着,他的这两位表兄却似乎并不这么想。

他们两方人马在城外汇合,陆家两兄弟和商鹤饮还有付玉轩打过招呼后,陆景焕便凑到萧纵酒的马车边。

“马车里的是阿棋表弟吗?”陆景焕纵马走在马车边问道。

萧纵酒本名是萧棋,阿棋也就是他的小名。

说到名字,萧纵酒严重怀疑皇帝是懒得给儿子们取名,便从大皇子开始往下,现有的九个儿子的名字全都是单字。

连起来就是“琴棋书画,刀枪剑戟斧”,后面估计还会有“钺钩叉闲棍槊棒”之类的,十八般兵器都能用上。

可这前几个勉强能听,后面几个听着就着实怪异。

比如可怜的小九名叫萧斧,这自我介绍都不好意思说。

不过好在皇子们都拜了老师,也都取了字,不至于太尴尬。

但常年没有人这般直呼萧纵酒名号,导致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张来福急忙小声对萧纵酒道:“殿下,听着像是五公子。”

萧纵酒掀开窗帘,抬眼和车外的人对了视线,随即惊讶挑眉。

这人长得和他有五分相似,不过五官没有他精致,气质也不像他这般娇弱,更英气些。

陆景焕眼睛一亮便下了马,牵着马走在马车边,笑说:“几年不见,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他这毫不掩饰的善意和亲近,让萧纵酒心里颇为熨帖,便笑着回道:“原来是景焕哥哥,确实许久未见,你也比先前更英俊了。”

陆景焕笑出声:“你变化可真大,性格都较从前温和了许多。”

他们一起玩的时候萧纵酒年纪还不大,陆景焕还做过他半年多的伴读,不过后来二舅舅一家被派去边疆,陆景焕也就跟着走了。

不过萧纵酒的记忆里,原身和这个陆景焕也不是多好的关系,怎么现在这陆景焕和他说话的时候却显得这么熟稔?

事实上,陆景焕之所以主动亲近萧纵酒本来是长辈的想法,他们想看看萧纵酒是不是真的变了。

如果他真的不像之前那么没脑子,那他们陆家就还是太子的后盾,自然这件事只他们自己心里清楚即可。

可就这两句话的时间里,陆景焕便发觉萧纵酒变了不是一星半点,不仅人温和有礼,就连向来阴翳的那双眼都澄澈干净起来,让人一眼便生出好感。

两人边走边聊,聊得都是彼此近况,很有些塑料兄弟的寒暄之意。

可在其他人看来,那就是表兄弟俩相处和谐,聊得火热。

商鹤饮本来驾马走在队伍最前方,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越走越慢,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和萧纵酒的马车并驾齐驱了。

自然他并不是和陆景焕在同一侧,他这一侧的马车窗帘垂着,一点萧纵酒的身影都看不到。

可摄政王强悍的听力,还是让他听到了萧纵酒和陆景焕之间说的话。

什么“景焕哥哥”“阿棋表弟”,还有两人相谈甚欢发出的笑声,无论哪一个都让商鹤饮烦躁,脸也越来越黑。

萧纵酒开始还真是尬聊硬聊,但聊着聊着,他却发现陆景焕这人年纪不大,但阅历丰富。

尤其说起自己在边疆的趣事更是一套一套,那些边疆大漠才有的风情光是听他讲,就觉得颇为吸引人。

于是不知不觉间,他竟就隔着一道窗户和人家聊了许久,直到张来福小心翼翼扯了扯他的袖子他才停下来。

“怎么了?”萧纵酒不解地看向张来福。

张来福干笑,把马车另一侧的窗帘掀开了,熟悉的枣红色马儿和一袭黑衣的摄政王竟就在车外。

萧纵酒“咦”了一声,凑过去看他:“王爷你怎么过来了?”

商鹤饮垂眼看他,唇角轻扯了下,没说话。

这人似乎是在笑,但他眼底神色晦暗,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很可怕。

萧纵酒有点怂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心虚,小声问他:“到底怎么了?”

商鹤饮就淡淡道:“没怎么。”

“没怎么你为何不开心?”

“本王开心极了。”

瞧瞧,这不就是本王很不开心的意思吗?

萧纵酒沉默了下,觉得身为好兄弟的他有义务开导一下玻璃心的摄政王,便转身对另一侧的陆景焕道:“景焕哥哥你走这么久累了吧,去歇一歇,孤和摄政王说说话。”

陆景焕便笑着点头:“那晚点我再来找你。”

说罢他就翻身上马,状似无意地看了商鹤饮一眼,之后便驾马向前奔去,走在了陆景山身侧。

商鹤饮冷眼看着那少年的背影,眼底情绪深沉。

“张壮壮停一下。”萧纵酒扬声道。

马车便缓缓停下,萧纵酒立刻由张来福扶着出了马车。

他站在马车上,朝一旁的商鹤饮伸手双臂,自然道:“孤想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