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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我今晚回府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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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今晚回府睡。

商鹤饮握着烫手的药膏, 嗓子有些干涩。

萧纵酒被看不见某些部位的事实搞得浑身疲惫,连最基本的防备心都没了。

但气氛这么一沉默,他就后知后觉自己如今这个样子有点不可言说的意思, 下半身也有些凉意。

“那个......”萧纵酒默默拿了被子盖到身上, 脸颊爆红。

商鹤饮轻咳一声, 尽量自然道:“腿上抹好了?”

“嗯。”萧纵酒半张脸都藏进被子里。

商鹤饮站起身, 垂眼和他对视半晌,才忽然道:“那你趴着吧,我给你......那里上点药。”

萧纵酒默默咬着被角,声如蚊蚋:“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无妨。”商鹤饮再次坐下来, 沉声安慰道:“别怕,我轻点。”

啊啊啊这是怕不怕的事吗!

他是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萧纵酒心里的小人咬着被角默默垂泪,羞的浑身通红。

“乖。”商鹤饮安抚下心底的躁动,尽量把萧纵酒当成一个普通病人。

萧纵酒沉默片刻, 然后很没有骨气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间。

商鹤饮闭了下眼,之后才小心地掀开他身上的被子。

入目白润浑圆,还带着些粉, 商鹤饮瞬间仰起头,生怕看到更多不该看的,可就方才那一眼, 就足够他浑身气血翻涌。

萧纵酒羞的浑身发粉, 连催都不敢催。

好在商鹤饮对他的担忧胜过了某些本能, 很快就摒弃杂念, 道:“腿分开些。”

他说的正气凛然, 萧纵酒却羞到想哭, 快后悔死了。

可看都看了,他都说了他们是兄弟,他还能现在忽然说不抹了吗?

萧纵酒强忍着羞耻动了下,下一刻就受不住想直接起身:“孤不抹了!”

商鹤饮却眼疾手快地抬手按住了他的腰,萧纵酒顿时软趴趴地倒了回去,随即更加羞耻。

靠靠靠,他腰上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开关。

怎么人家按一下他就软啦?

商鹤饮心都颤了,他无声地深呼吸,才探出手给他抹药。

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两个人都浑身僵硬。

等抹完药的时候,他们都出了身汗,也都松了一大口气。

商鹤饮起立背过身,一边朝外走一边道:“睡吧。”

萧纵酒急忙起身准备穿上里裤,可商鹤饮却又叮嘱道:“先别穿裤子,药膏还未吸收透彻。”

“!”萧纵酒下意识朝他看去,见他还背着身才松了口气。

他摸摸胸口狂躁的心跳,他该让太医给他瞧瞧,他觉得自己最近总心跳加快是由于身体太虚,肯定不是因为商鹤饮太撩。

商鹤饮洗了手,深深呼了几口气,才又转身回到床边。

按照惯例,他们其实完全可以一起睡,但今时不同往日,两个人都沉默着,谁都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

于是过了许久,杵在床边的商鹤饮才道:“我今晚回府睡。”

萧纵酒快速瞄了他一眼,随后点头:“好。”

“嗯,明日武试会继续,你若是想看便过去。”

“好。”

“嗯。”

两人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商鹤饮垂眼看着萧纵酒,见他半张脸都被被子挡住,只露出一双明亮双眼。

他忍不住笑了,那些旖旎的心思也被萧纵酒这幅可爱模样冲淡了许多。

“早些休息。”他道。

萧纵酒点点头,还小小声地说了句:“你也是。”

等人离开之后,萧纵酒立刻叫张来福宣了太医。

太医仔仔细细给他把了脉,最后肯定道:“殿下您身上除了虚,确实没有其他病灶。”

“真的?”萧纵酒不信:“可孤近日总觉得心跳会时不时加快。”

太医想了想,道:“应该是殿下最近忧思过甚,情绪起伏大,因此还是要调整心态,莫要紧张激动,再配合温补的药滋养才是。”

送走太医,张来福便担忧道:“殿下您什么时候心跳加速了?怎么也不和我们说?”

萧纵酒叹气:“孤也不知何时就会如此,而且这症状很快就会停止,身上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张来福很是担忧,便道:“王爷知道吗?”

“别告诉他。”萧纵酒急忙警告。

“为什么呀?”

“就是不准说。”萧纵酒瞪他:“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摄政王的人?”

“那自然是殿下的人。”张来福急忙表忠心:“来福这辈子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只有您一位主子。”

萧纵酒:“......没人要你的命。去吧孤要睡了。”

张来福立刻道:“今夜王爷不在,那我去给您热两个汤婆子。”

“嗯。”

——

之后的几日全都是武试,萧纵酒因为怕大腿和屁股上的伤更严重,自然也是怕在心情平复前和商鹤饮相处过密。

于是他就一直在府里养着没出门,到最后一天算术比赛的时候才去看了眼。

这之前的武试结果是张来福探听到的消息——前三甲全是大庆的年轻小辈,而且还都是熟面孔。

第一名的陶听州,第二名的付玉轩,第三名是白清风。

放在之前,参加大比的全都是罗广云之类的厉害人物,但现在这诸国大比,比的都是小辈,于是这胜者也全是小辈。

武试的胜利让皇帝倍感欣慰,其他小国的使者也都见怪不怪,他们的胜利希望在文试上。

只是这次的文试,他们也注定胜不了了。

萧纵酒消失了几天后,重新出现在“观众席”上,商鹤饮就坐在他身边介绍规则。

文试分为三部分,诗词一类,文章一类,算术一类。

每部分选取三名优胜者,但因为“文无第一”之说,所以诗词和文章类的第一名往往都存在争议,大庆也没打算在这两处和他国争个高下。

但算术不一样,算术永远只会有一个第一名。

而今年因为萧纵酒传授的那些数字和公式,大庆在算术上也抱了希望,就连皇帝都亲自出席观看了最后一日的比赛。

算术比赛每一国都只派两人参赛,大庆本次参赛的是四、五两位皇子。

这个算术比赛也不是单纯的算术,更像是趣味算术比赛,因为参赛者们会骑着马,在这偌大的草场上一路“过关斩将”,一道一道攻克算术和障碍。

萧纵酒举目远望,发现这草场上确实已经摆了许多障碍物,有些是需要马跳跃而过的,有些是需要参赛者射箭取题等等。

而题目出的也不简单,基本都是应用题类,按照萧纵酒的说法,那就是类似于高级些的“鸡兔同笼”的问题。

往年大庆的参赛者基本都是第一个越过障碍,第一个拿到题,可渐渐的,因为算术太难又没有自己的算术方法,于是大庆的参赛者们就会被其他参赛者远远甩在身后。

“原来如此。”萧纵酒点头。

因为商鹤饮这几日都没宿在太子府,且两人见面时间极少,因此萧纵酒现在面对商鹤饮时并没有连番失态。

就连商鹤饮此刻贴着他耳边说话,他也只是有点耳根发麻,根本没有心跳加速。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吃了药把心律失常治好了,他很满意,决定回去就给太医包个红包。

皇帝坐在最前方,听着身后两人说了这半晌的话,实在忍无可忍,重重咳了一声。

萧纵酒急忙坐直身道:“父皇您喝水吗?”

“......不用。”

“哦。”萧纵酒便坐好了,等着比赛开场。

商鹤饮慢条斯理地饮了口茶,余光里将萧纵酒的动作神态悉数瞧在眼底,无端地有些烦躁。

他那晚回了王府后想了许多,他觉得萧纵酒对他并不是没有感觉。

他也想过要趁热打铁,只可惜西南忽然闹起匪患,他这几日又是忙着大比,又是和皇帝以及众臣商讨剿匪事宜,整日忙得脚不沾地。

于是这四五日来他也就和萧纵酒见了两面,吃了两顿饭,连多说两句的时间都没有。

如今瞧着萧纵酒对他又自然起来的态度,他如何不烦躁。

萧纵酒并不知晓他心底的小九九,只顾着朝远处看。

他之前一直不怎么在乎大家学的如何,总找机会偷懒,但如今真到了要比赛的时候,他也忍不住开始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