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焦急的看了眼怀里的人后，他抬头，眼神猝不及防撞上了站在路边的我。
聂屿森脚下步伐一滞，下一秒，还是面色苍白的抱着人往急诊大楼飞奔而去。
人群逐渐散去，我还站在原地看着急诊大楼的方向。
“走吧。”直到耳边传来闻西赆的声音，我才突然侧身抱住了他。
闻西赆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放松下来，顺从的做着我实践的第一顺位人。
周围还没散尽的人们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向他们飘来。
我搂着他的腰，低声道：“其实我也不是个好东西。他抱她有救死扶伤的天职成分在，我却非要亦步亦趋，拖你下水。”
我说得很轻，其实并不指望他给我点什么回应。
但我却感觉到他的手指轻拨我的长发。
然后，他包容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那就一起做个坏东西。”
……
我到自己的工作室时，手机上已经有了聂屿森十个未接来电。
他无非又想输出一堆不如别解释的解释。
但再一次响起时，我还是接通了，只说了一句话：“聂屿森，你不用担心，你只是在救她，我还不至于跟别人做出点别的什么。”
没给对方开口的机会，我便挂了。
聂屿森也没再打来。
但我下班时，在工作室门口看到了他。
他来接我下班。
他平日里很忙。
上一次来接我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
今天竟然比我早下班，很是难得。
可惜，我今晚有更重要的事。
聂屿森站在我面前，攥住我的手：“烟烟，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无论生死，都不会再管她了。”
无论生死？
光这四个字，就足以让我沉默。
先撇开他医生的身份不说，光是他和林苑的曾经，他忍心吗？
见我不说话，聂屿森的拇指蹭了蹭我的无名指，然后将手心的一枚戒指递到我眼底：“烟烟，明天也是个好日子，我们一早就去把结婚证领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