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起做个坏东西
我愣了愣，随即漫不经心的笑回：“我只是想知道他们到了哪一步，我也好学着实践到哪一步。”
闻西赆看着我的笑，抿紧了唇。
他似乎又不高兴了。
可他还是抬眸看向我。
他的眉眼依旧冷淡，说的话却透着认真：“那我希望我一直是你实践的第一顺位。”
昨晚和他在沙发上的纠缠的画面不由浮现在脑海。
想到他当时说的“下次”，我敛了笑意，点头，说话时嗓音不由带了点哑：“知道了。”
“晚上我会把检测报告带回去。”闻西赆面色缓和，手下倒水的动作也有条不紊起来。
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重点，“你来我家取。”
我倒是没想到他能直接拿出DNA检测报告，依据林苑的朋友圈：“那个病人……不是已经流产了？”
“嗯。”闻西赆语气平淡，“昨天下午我就让人给她做了流产组织DNA检测。”
昨天下午？
按时间推算，昨天下午应该是聂屿森陪在流完产的林苑身边的时候。
我沉默看着闻西赆。
他也不惧回望我，但似乎并不打算做解释。
……
急诊大楼在最靠近医院大门的方向。
吃完饭，我和闻西赆往那边走，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轻生跳了住院大楼边上的人工湖！”
人群自身后呼啦啦的涌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只循声回头。
眼见着就要被急跑的人撞上，我就被闻西赆护在怀中，带着避到了路边。
他虚环着我的手臂转瞬撤下。
我瞥了一眼，就重新抬头看向人群。
被拥在人群之中的，是聂屿森。
他抱着个女人，步履匆忙。
以往一丝不苟的白大褂此时湿漉漉的穿在身上，往下滴滴答答淌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