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是笑得开心，甚至给了聂屿森一个拥抱。
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快速跳动的心跳，我语调轻柔：“阿屿，目前，我们扯平了。”
聂屿森僵在当场。
我回房冲了澡，特意换了件一字领长裙，再出来时，聂屿森已经不在了，不知道是不是有紧急手术回了医院。
我无意再细想，也出了门，没去自己的工作室，而是去了医院。
昨天一夜的雨，今天天气倒是好得出奇。
温暖的阳光总是可以给我许多人给不了的安全感。
我戴着口罩坐在医院的长凳上，发着呆，晒了许久的太阳。
直至临近饭点，我才上楼敲开了闻西赆的办公室。
看到我时，闻西赆没有丝毫意外，只是视线在我锁骨处停顿一秒，然后道：“稍等我片刻。”
他在键盘上敲击几下，然后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语气自然：“走吧，去吃饭。”
我们去了医院的食堂。
以前我也来过，和聂屿森一起。
大都在一楼或者二楼。
但这次闻西赆带着我上了三楼要了个包厢。
我有些怔愣，原来医院的食堂也有包厢。
点完菜后，我用着昨晚同样的语气问他：“跟我吃饭，有负担？”
毕竟这是医院，很多护士也都知道她跟聂屿森的关系，聂屿森很可能也在，在食堂碰上的几率并不小。
在包厢就能避开这个问题。
闻西赆将过了热水的碗筷递给我，开口解释：“我只是想，你应该有话说。”
这人似乎总是比聂屿森，甚至比我自己，更能看透我的内心。
我看向他的眼底，失笑：“我想知道，那个病人怀的是不是聂屿森的孩子。”
不知道他认不认识林苑，我直接称呼“那个病人”。
闻西赆动作一顿，然后给自己清理碗筷的动作突然潦草了几分，碗底磕碰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微响。
他垂着长睫，眉眼疏淡，“如果不是，你打算继续跟他结婚？”